這是我對諸如此類團體越來越負面看法的原因,對還是錯?

台灣有許多教授會進各式各樣的協會,作為重要資歷的累積後,可以從在野民間組織搖身一變成為政務官,美其名是學而優則仕並且還累積實務經驗,但這些人的實務經驗是上對下的研究,高層對底層的施救,即使是家庭照顧者關懷總會,也不代表這些人是家庭照顧者出身,因為他們是「關懷總會」,並非跟你一樣從苦難爬出來或真有長期累積的實作經驗。

又如陳節如,根據今周刊「從街頭走進立院 她為弱勢織起社會保護網 推社福法案三十年 陳節如八十歲還不退」報導,她為自己兒子處境發聲,積極奔走,但由於她要努力奔走的情況,自然也必須由其他人協力照顧她兒子。某種弔詭的情況是,照顧她兒子的丈夫及現在的最主要照顧者外籍看護,才是真正承擔一切的人。

而這些機構、協會創辦人原機構卸任後,又去創辦新協會,例如陳節如的報導提到:

“有個年近五十歲的智能障礙兒子昆霖,家長的辛酸苦處,沒人比她更懂。在障礙者還被稱作「殘障」的黑暗年代,她挺身而出,先後創立台北市智障者家長協會、中華民國智障者家長總會和育成社會福利基金會…”

為何照顧小孩有「辛酸苦處,沒人比她更懂」的處境,還能一個又一個的創辦各種協會?真正付出更大勞力的人,未必是媒體美譽「沒人比她更懂」的人吧?

又如前述中華民國家庭照顧者關懷總會(家總)的歷任理事長如曹愛蘭,被介紹的履歷是「參與過婦女平權、身心障礙者人權、政治民主的社會運動者」,並且任過勞工局、勞委會、社會局等單位的政務官,同時也曾在台大社工系任教。然後,2022年成立台灣望年協會…

好像這些人能者多勞,有無窮無盡的協會可以創立?

台灣的非營利組織、社福機構,是一種介乎苦難民間及天庭般的政府中間的介質,這些機構人士可以聽到苦難的底層呼喊,但未必會上達民情,但當仲介當久了,又可以上達天聽及上天庭,可他們沒有真正下凡又具備上天庭的仙格,所以凡人煩人的事,他們真的未必懂。

這是我對諸如此類團體越來越負面看法的原因,對還是錯?

 blackjack 2025/7/29

註:此文是我與chatgpt討論分析我寫的文章〈NGO家庭照顧者關懷總會總會、陳節如們應該先承認長照體系不足,再談你們要求外籍看護必須照顧重症訴求〉,即時寫的提問。

固然此文不夠完整,但我認為足以成為一篇短文與表達我部份看法,所以在此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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