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海湧》孫介珩應被轉型正義矯正,最醜陋的高級外省人「一把青、我們家族的故事」心態,殖民地的納粹也是納粹!Formosan guards war camp

《聽海湧》導演孫介珩針對公視預算被刪的理由之一包括該劇毀人名節篡改歷史表達不滿,又提了他爺爺的高級外省人歷史,我看過該劇及相關研究,納粹集中營的警衛百歲都要受審,親手殺害戰俘的監視員竟然足以代表台灣,孫介珩還把批評他的人概述為「中華民國的史觀」,簡直是惡質與認知作戰,我更認為孫介珩與編劇蔡雨氛都應該被轉型正義矯正,好好的去納粹化。



由於我過去討論不少,以下以條列式簡單討論:

一、《聽海湧》當然是毀人名節篡改歷史

首先,《聽海湧》導演孫介珩與編劇蔡雨氛在接受報導者記者阿潑採訪「戰爭裡,誰不想作好人──《聽海湧》影集面對台灣二戰戰犯審判的歷史辯駁」,裡面提到「對《聽海湧》創作團隊來說,最主要的參考人物,便是一度被戰爭法庭判決死刑,歷經轉折,「活著回來」訴說一切的古晉戰俘營監視員:柯景星。」,但劇中活到戰後的領事是陷害台籍監視員的人,然後領事夫人被強姦殺害,史實的領事卓還來 被日本人殺死,領事卓還來 的夫人趙世平念念不忘感恩當年救她的台籍戰俘監視員還交代後代來台感謝。

在採訪中,編劇蔡雨氛談到了當年在中山堂發想的那個「帥東西」──那是個有歷史、陰謀、衝突與大時代場景的「帥故事」。於是採訪的原話是:

“主角結局與柯景星本人境遇相反──判決沒有被改變,仍是死刑。短片主角最終客死異鄉。「簡單地說,就是好心沒好報。」蔡雨氛下了個結論。”

這也就是說,主角原型柯景星沒死被寫到死,領事卓還來 的夫人趙世平沒死被寫成強姦後自殺,領事卓還來 明明早就死了卻被寫成到戰後審判戰犯還指證。

這不是毀人名節篡改歷史,什麼是?



二、《聽海湧》才不是台灣縮影,這是最無恥的汙衊,從拒絕當台籍日本兵的男人國寶音樂家.郭芝苑談起

根據2024/9/1 中央社「聽海湧劇情涉身分認同 導演孫介珩:戰俘員是台灣縮影」報導,導演孫介珩說「這3名戰俘員就是當年台灣居民的縮影」。他要讓二戰即使過了約80年,也能讓台灣後輩子孫看見台灣豐富的歷史。他說「…在這麼極端的狀態下,人性怎麼被扭曲、人性是怎麼不被扭曲,這個是我們想做的」。



台灣的盟軍戰俘營死亡率最高,台灣的福爾摩沙守衛惡名昭彰於世,但也不是每個台灣人都去當戰俘監視員,事實上,有很多台灣人不只不服從,還抵抗!



甚至,二戰時日本在二次大戰後期因戰況吃緊,連台籍學生也要當兵,在日本學習音樂的郭芝苑毅然從日本藝術大學退學,寧可隨技藝團四處演出賺生活費!李登輝則是剛上京都帝國大學一年多的時候被徵兵,體檢是甲等,也就是最好的。他們問李登輝要做什麼兵,李登輝說要做步兵。

換言之,不是每個台灣人都選擇當戰俘監視員,被戰犯審判時有監視員自知犯了罪,但也有人認為只是執行命令,導演孫介珩顯然認為這些殺人的監視員完全是被迫的,無從選擇。

台灣人真的沒有選擇嗎?郭芝苑們的存在就可以打孫介珩的臉。



三、導演孫介珩應該被轉型正義、去納粹化,從德國一名百歲人瑞,被控在二戰期間擔任納粹集中營的警衛及殖民地的納粹還是納粹

導演孫介珩對於轉型正義顯然完全的無知,完全不懂平庸的邪惡,過去國民黨洗腦說只有日本軍國有罪,但完全忽略了有無數的螺絲釘,納粹機器才能運轉起來。

我提過很多次了,德國一名百歲人瑞,被控在二戰期間擔任納粹集中營的警衛,協助殺害3千多名人犯而出庭受審,是德國因納粹時代罪行,而受審的最年長者。



澳大利亞軍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遭受的最嚴重暴行是山打根死亡行軍Sandakan Death Marches,導致了2,434名盟軍戰俘在北婆羅洲山打根戰俘營被大日本帝國囚禁期間死亡,不干台灣的戰俘監視員屁事喔?德國百歲人瑞要為七十多年前的當警衛罪行受罰,檢察官說目睹到這些暴行的人,應有責任去反抗它。

結果台灣惡名昭彰的福爾摩沙守衛是幫兇或根本就共同屠殺戰俘外,還被後世洗白,無恥到極點。

德國檢察官說目睹到這些暴行的人,應有責任去反抗它,那難道台灣戰俘監視員是「閉著眼睛殺人」?

我也提過,退萬步言,就算真把台灣當被迫的「殖民地」,歐洲先進人類文明也沒有因此停止追究殖民地的納粹幫兇,匈牙利的納粹、維也納愛樂管絃樂團在二戰中有許多人是納粹黨人,更曾加入納粹黨衛軍,過了這麼多年後還被調查呢,可見「殖民地」絕不是反人類罪行的除罪擋箭牌。

台灣作為日本殖民地,絕非人人是共犯,但緬懷過去屠殺暴行或替過去反人類罪行洗白的人或替大屠殺辯護的人,都應該被轉型正義與去納粹化。

四、孫介珩的「一把青」高級外省人的傲慢,從被人奴化的外省老兵談起

二十多年前我曾大量寫下關於外省老兵的文章,後來我寫了一堆關於眷村的論述。總之,我認為當年國民黨來台所抓伕的外省低階軍人就是給高階軍人當狗奴才,這些高級外省人被允許繁殖,是踐踏低階外省軍人,吃外省低階老兵血肉的既得利益者,眷村是外省貴族特權的證據。

所以,我厭惡眷村體制到極點,我對中華民國的看法就像蔣介石自己講的「中華民國已經滅亡了」,蔡英文講的「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賴清德講的「中華民國是災難」。

國民黨在中國被人民唾棄逃亡台灣,卻拉了一堆外省低階軍奴禁止婚配,然後你們高級外省人可以踐踏我的父輩,萬惡至極。

所以,當阿潑採訪說導演孫介珩在台北眷村長大,是外省第三代,祖父是中華民國空軍,在「抗戰時期」曾與日軍交手,或是孫介珩在臉書說” 我大一歷史系史學導論的學期作業,是一份自傳,但不是只寫自己,而是要寫家族三代人的生命史。聽他如何在戰禍中的中國東北出生,如何在北平認識了我奶奶,一個窮小伙如何打動司法世家的千金,後來又如何加入了中華民國空軍,如何在二戰最激烈的時刻被派去印度向美軍學習航炸,並駕駛盟軍的轟炸機沿著喜馬拉雅山飛回中國投入戰事。云云,最後又說” 這是我們家族的故事,類似這樣抗日、逃難、團聚的故事,被寫進了課本,寫成了小說,拍成了電影。…”



我完全沒有半點認同感。

孫介珩在臉書說十年前公視有《一把青》講述我爺爺的故事,我就不懂公共電視這個垃圾電視台怎麼不去講低收入戶、外省低階老兵、身心障礙者的故事呢?宜蘭羅東聖母醫院院長陳永興表示「30多年前的精神病患被關進大通鋪,任憑處處屎尿,包著飯菜的塑膠袋像丟垃圾一樣扔進病舍」,公共電視這個垃圾電視台應該拍台灣人如何仇視身心障礙者的「大河劇」啊!

 2005/2/10我曾寫過一篇文章「外省人的原罪」,文末附了一篇精神科醫師王浩威於2004/4/15中國時報時論廣場「消失的人口」的投書,內容大致是王浩威於民國八年代在東部工作,他發現一大堆慢性精神分裂或智障的新嫁娘住在同一農村,讓他想起外省軍人的婚姻市場,他談到「將軍或校官們挑走了最好的對象,剩下的再繼續往下漂流。於是,所有重度精神病和智障的女性患者,最後都留給了最基層也是最貧窮的小兵。」以及:

「然而,智障也好,重度精神病也好,雖然不少是家族裡的偶發案例,但也有不少個案其實是很容易基因遺傳的。於是,多年以後,在台灣各地的精神科門診或病房,往往可以看到患者的榮民父親,帶著他生病的妻子,來探視剛剛發病住院的子女。」



我長照我的父母數十年來,每一秒我都認為我父母就是你們這些高級外省人階級壓迫的「結晶」,當孫介珩在臉書說十年前公視有《一把青》講述我爺爺的故事,我又想起一位朋友當年說她也看過《一把青》,好像要向我表明她也了解我「這類外省族群」一樣,我都快要吐了。

看到孫介珩談「中華民國史觀」,我哪敢高攀你們這些高級外省人啊,我父親的遭遇我從不認為是歷史的悲劇,是你們假借歷史讓我父親悲劇!你們的中華民國或中華民國史觀不過是奴役我父親的獨裁者工具罷了!

結論:

從轉型正義的角度,我必須說,就是有無數「服從的螺絲釘」,才會有那些反人類的暴行存在!替那些人洗白,就是遺忘歷史,並且成為歷史重複的溫床。

從孫介珩大談所謂的「台灣歷史」,我就覺得王浩威當年「消失的人口」的投書,那段歷史依然永遠的消失了,因為這是台灣文化台灣歷史還有高級外省人集團對最弱勢者的集體屠殺,你們這些加害者永遠不會被懲罰,你們也永遠有罪!


Blackjack 202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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