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海湧4:台灣文化為何支持虐待戰俘?從龍應台金山被嗆、大江大海一九四九被批,美國與以色列性虐待穆斯林戰俘談起Taiwan torture war prisoner
《聽海湧》播出後,台灣仍未認真面對虐待戰俘是暴行的本質。11年前龍應台到金山台灣戰俘營被耆老抗議,王御風教授更批大江大海一九四九,難道台灣人變殺人魔就不是人?而美國與以色列性虐待穆斯林戰俘被台灣接納,充分展現台灣文化殘暴的本質。
我多次提過,美國侵略伊拉克後女兵還性虐待男性戰俘,將男性裸體一一疊起並且拍照,根本就是性變態,當時還有台美人鬼扯甚麼美軍壓力大!台灣方面當年是民進黨陳水扁主政,絲毫沒有站在被虐待的戰俘那邊,我現在想起來,原來是台灣文化殘暴的基因導致。
最新例證則是,以色列監獄傳出巴勒斯坦囚犯遭性虐重傷,以色列媒體及美國《CNN》都揭露監獄環境極其惡劣、嚴重虐待犯人且醫療資源不足,以色列人權團體還發布一份名為《歡迎來到地獄》的報告,詳述以色列政府如何授意讓監獄條件「全面降級」,對巴人施以系統性的虐待;亦有學者分析,性虐待被視為傷害巴勒斯坦民族的工具,已嵌入以色列獄政和軍方的慣常戰略裡。
以色列軍方行為被聯合國酷刑特別報告員(special rapporteur on torture)艾德華茲(Alice Jill Edwards)評為以色列軍人「極度恐怖」,這樣的性虐待暴行、大量系統化的傷害巴勒斯坦民族,台灣各界照樣沉默,這大概就是因為台灣人根本沒有尊重戰俘人權的基因,難怪台灣文化會產生死傷率最高的台灣盟軍戰俘營。
而2013年時,金山台灣戰俘營當地耆老在當時文化局長龍應台到訪時表達不滿,認為政府並未對二戰中犧牲的台灣人予以紀念。但龍應台2009年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衛兵變俘虜」一章就有談及她介紹台籍戰俘監視員及身為臺灣人不由自主的委屈。
雖然提到台籍戰俘監視員,龍應台《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出版當時仍被台灣各界狂批,例如李敏勇在自由時報2010/08/14” 不能遺忘的歷史”批“當流亡在台灣的中國人,正記憶著《大江大海》、《巨流河》…整理流亡意識…”,高雄海洋科技大學助理教授王御風投稿「1949的另一個面向」痛罵「到台灣的外省族群,則有《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太平輪一九四九》的書寫,唯獨台灣民眾,遲遲沒展現他們的歷史記憶。」,我當時質疑這些評論者不知道龍應台有訪問台籍戰俘監視員嗎?知道她的「立場」嗎?
我們以事實說話:我2009年看了龍應台訪談台籍戰俘監視員,現在於天下雜誌也看得到,在龍應台 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天下雜誌網頁就介紹了龍應台於二○○九年二月二十六日訪談蔡新宗,龍應台在《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也有提到柯景星。
龍應台對這些台灣籍的戰俘監視員主要立場是同情,也照錄其說詞,例如蔡新宗表示他們戰犯審判「在海邊搭一個棚子,我們四十五個台灣兵同時被審」,而他沒有打人卻判十年,龍應台問「你判了十年,覺得服氣嗎?」
蔡新宗答:「我很不滿。如果講人道,為了和平,你定這個罪,我贊成。但是你因為贏的人的情緒,隨隨便便就這樣子判,戰敗的都有戰犯,戰勝的就沒有戰犯嗎?這是我的主張,去到聯合國我也敢這麼主張。
…他們就是看天氣在審判的,實在是很冤枉。…」
龍應台又問「聽到自己被判十年的時候,感覺是什麼?」,蔡新宗答:「覺得──打架打輸了,這樣而已,怨嘆我們打輸人家而已。」
現在我們要思考的是,為何龍應台這樣站在台籍戰俘監視員立場的文字,卻被李敏勇嗆整理流亡意識,又被王御風教授投痛斥「到台灣的外省族群,則有《大江大海一九四九》、《太平輪一九四九》的書寫,唯獨台灣民眾,遲遲沒展現他們的歷史記憶。」?
我當時直覺認為李敏勇與王御風教授是沒看過書就罵街,但我現在認為李敏勇與王御風二人好歹也是知識份子,絕對不可能憑空靠想像批評,李敏勇與王御風必然是將二戰台灣人戰犯去人化,抹除台灣人參與二戰紀錄,才會這樣否定台籍戰俘監視員在台灣歷史的存在,我認為這類行為是非常恐怖的台灣文化基因導致。
台灣文化對於泯滅人性暴行的惡意遺忘,才會對於台灣「盟友」性變態虐待戰俘無動於衷,非常可悲!
然而,在龍應台《大江大海一九四九》發表的15年後,「同樣也是外省人」的《聽海湧》導演孫介珩卻完全沒被咬,我只能說,有些外省人就是爽!
像《聽海湧》導演孫介珩還會被民進黨文化部長李遠AKA小野大讚普世價值,民進黨的普世價值就是虐待屠殺戰俘嗎?我們也可以明白,有些外省人就是沒那麼爽,例如龍應台說類似的話就是會被李敏勇等人咬到爆。如果用蔡秋鳳名曲「金包銀」歌詞「別人呀若開嘴是金言玉語,阮若是加講話唸咪就出代誌」來看,龍應台或許是國民黨時代的高級外省人,《聽海湧》導演孫介珩就是民進黨時代的高級外省人,因為他們講類似的話,只有龍應台被咬。
說到這,為何我會特別強調《聽海湧》導演孫介珩是「外省人、外省血統」呢?
因為有人很在乎啦,例如報導者網站報導就特別強調這一點:在”戰爭裡,誰不想作好人──《聽海湧》影集面對台灣二戰戰犯審判的歷史辯駁”的報導中提到:
“《聽海湧》的組成團隊也很複雜,除了有日籍演員,台灣的製作團隊也是出生背景各異。導演孫介珩在台北眷村長大,是外省第三代,祖父是中華民國空軍,在「抗戰時期」曾與日軍交手;一起接受訪談的《聽海湧》的編劇蔡雨氛和製作人林佳儒的父母則生長在嘉南地區,祖輩都經歷過日治時期,至今仍會說日語。…”
看到沒有,台北眷村高級外省人導演孫介珩講戰俘監視員還可以有民進黨政府補助到爆,龍應台講戰俘監視員就被各界姦撟kàn-kiāu幹譙,姦撟kàn-kiāu語出民進黨教育部臺灣台語常用詞辭典。
Blackjack 2024/8/29
聽海湧5:審判台籍戰俘監視員是「勝者裁判」?台灣「轉型正義」是「勝者裁判」,略過許多不公不義!
我們再回到龍應台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衛兵變俘虜」一章,龍應台與台灣籍的戰俘監視員蔡新宗談到山打根的「死亡行軍」,蔡新宗表示「我最後聽人家說只剩一個人。」,龍應台則說「很慘,山打根兩千五百英澳軍,最後剩下六個活的。」
我2015年在金山紀念盟軍戰俘營時,有位倖存者老兵到場。蘇格蘭風笛演奏時,他仍堅持全程站立,後來我拿活動簡介給他簽名,他還幽默地開了小玩笑,沒有怪台灣這塊土地的人曾經泯滅人性的虐待他。
回想當年,可能絕大多數台灣人正如台籍戰俘監視員蔡新宗所說的:「覺得──打架打輸了,這樣而已,怨嘆我們打輸人家而已。」,要不是日本打輸了,日本一旦戰勝,不管是南京大屠殺或台灣人參與的馬尼拉大屠殺都不會有日本戰犯,台灣人再也不會有李登輝「我二十二歲以前是日本人」之嘆,李敏勇與王御風之流更不會有外省人整理流亡意識「唯獨台灣民眾,遲遲沒展現他們的歷史記憶。」的憤怒與痛恨,因為不管戰俘監視員做了甚麼,都不會被審判,你們看不爽的外省人也不會來台灣喔!
為何美國用原子彈種族滅絕長崎廣島沒被審判,二戰後的轉型正義否為「勝者裁判」,台灣討論轉型正義才不管,就像因為東德垮台,東德守衛才會被質疑違反了「把槍口抬高一釐米」的良心義務,也因為國民黨敗選了,蔣介石與蔣經國才會被「轉型正義」。
為何質疑台灣「轉型正義」是「勝者裁判」?除了台灣不像韓國用轉型正義去查「日帝強佔期」的不義之外,而且台灣人還要強姦違反大韓民國和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的意願非要說成「朝鮮日治時期」!
為何質疑台灣「轉型正義」是「勝者裁判」?就像「轉型正義」只追究到解嚴,明明李登輝當國民黨黨主席濫用黨產去帛琉投資與撒錢搞選舉,還有一堆狗屁倒灶,為何民進黨不去弄李登輝呢?李登輝就可以用不義黨產幹不義的事嗎?民進黨蔡英文跟宋楚瑜合作多年,有用「轉型正義」查宋楚瑜戒嚴時期的作為嗎?
為何質疑台灣「轉型正義」是「勝者裁判」?有太多證據證明台灣的轉型正義審判天平只局限於落水狗,像兩蔣這類歷史上充滿血跡的「下台」政權被追究有正當性,那同樣標準,台灣人自願參與日本屠殺亞洲還要以自己的史觀強制修改韓國人的意願,這種違反歷史自主解釋的獨裁基因,完全在台灣文化中充分展現。
這種選擇性正義,就像美軍與以色列政府大規模有計畫的性虐待戰俘,台灣文化卻不在乎,並且例如台灣還抹除戰俘監視員的暴行。
最後給個簡單結論:
如果從台灣各界討論戰俘待遇的態度來看,我只能說,台灣文化的殘暴與恐怖,還真經不起細看!
Blackjack 2024/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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